符鱼与香草

懒得码字。

乱肝本丸的后果

腐向,有暗堕设定
大概是今天审神者在肝谁的本丸的这种感觉吧
如有不适,请勿继续
金鱼梗,all婶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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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给你们留下了一个月的灵力了,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来。毕竟现在时之政府下达出征的命令越来越多,我也有自己的本丸。”
“没有主将坐镇的话,那群家伙可真是不得了了呢……”
略微有些无奈的说着,将存满了灵力的符咒递给对方。我试图忽略对面付丧神眼中一闪而过(自以为),实际上停留了很久(我看见)的羡慕。
不过虽然想多留点,但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呢,再多,就到了影响契约的地步了。
“ 好了,那家伙肯定会回来的,不过就一小段时间嘛,他们家是神社的,神无月什么的肯定要忙一点。大不了我帮你们去现世找找……”
虽然这么安慰着对方,但我知道那个人肯定已经沉迷在哪个幻想乡或者理想城里忘记这个本丸了。就连我也是偶然追踪他的灵力时,才发现了这。
看起来的确是被用心对待过的本丸。虽说主将已经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三个月,但怎么看,都觉得这群付丧神的待遇比我这个审神者还好啊!
“果然是因为我是个仿品,不值得被期待吧……”
山姥切国广目送着我走入传送阵,抬起头来,露出那深沉的异常的蓝眸。
已经撑不住了呢,作为这座本丸的初始刀。
果然,是一无是处的仿品啊……
他紧紧攥住手中充满灵力的符咒,稍加用力,符咒便化为粉末,飘散在空中。
暗堕本丸根本就不需要这种纯净的灵力。
“嘛,总之是个好孩子呢……”一只手搭在了披着被单的付丧神肩上,他不悦的转身,一只猩红的眼睛正看着那个少年离开的方向,另一只则隐藏在眼罩之下,不知注视着何方。
身后部屋的门一扇扇的开了,猩红着双眼的付丧神们开始日常的活动。
“说错了哦,是三年。不过主将回来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那一位三日月殿,可是很期待呢...”
——
我回到了自己的本丸,当然过程远没有那么简单。为了不被本丸的付丧神们发觉,早晨谎称去时之政府开例会的我,只好将自己先传送到万屋,然后去到时之政府,再传送到万屋,最后回到我的本丸。
这么麻烦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本丸里那群付丧神的鼻子好啊。
用今剑的话说,就是时之政府有一股子冰冷的铁锈的味道。而万屋,有烟火气呢。
当然因为拒绝了近侍的关系,一会儿那个整天嘴里阿鲁金、阿鲁金的家伙也肯定麻烦的要命。
不过还好,今天的近侍是髭切,那家伙应该没有那么敏感。
说起来,虽然已经给足了灵力,但前辈什么的果然还是应该赶快去找吧……感觉找回来就会暗堕的付丧神什么的,场面不要太美。相比之下,只有我这种尽忠职守的审神者的本丸才难以暗堕吧?
……
“家主身上,有味道呢!”
咦?什么味道,万屋那边是卖的薰衣草香水吗?刚刚的确是试了一下,听说有安神的功效,是喜欢吗?
“腿丸也闻到了吧?”髭切突然凑近我,呼出的气直接打在我的耳垂上,他伸手拥住了我,不过我一直知道他脑子不太好使,所以也由着他动手动脚。
“阿尼甲是膝丸不是腿丸,才没有哭呢!”
果然又出现了啊,一会儿髭切就该叫他哭哭丸了。
“知道了哭哭丸,你也闻到了吧,家主身上这样的味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髭切掩去了脸上的神色,做出了一个相当……大概是薄凉残忍的表情吧。
“我很喜欢这个味道呢,下次你们也可以尝试一下……得处理公务了!”
嫉妒,会使刀变成鬼哦……
被留在原地的源氏重宝相视,髭切的嘴角微微上挑,笑容略显莫名。
“听到了吗,膝丸?家主,说他喜欢这个——鬼的味道呢……”
“那么下次,想试试吗?”
已经进到主屋·没听见·我, 表示如果香水什么的,他们喜欢的话,可以考虑多买一点。
我,忽略了斩妖刀呢。
堕落的妖物与神明,是鬼没错。
虽然我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_
“家主不喜欢金鱼对吗?”
“与其说不喜欢不如说阿鲁金是又讨厌又害怕吧,怎么,又要给阿鲁金的房间里更换观赏鱼了吗?”
“啊,想试试看食人鱼呢,张大嘴的样子会很有趣的吧?”
这家伙……食人鱼张大嘴不是一圈的尖牙吗……阿鲁金,这家伙的品味根本无法胜任您的近侍!
穿着神父装的付丧神联想着食人鱼的样子,在心中呐喊。
(我:你要是别一言不合就阿鲁金我天天让你当。)
“哦,这样子可不风雅呢!”完全不能理解突然激动的长谷部,髭切眼中的蝶仙一边晾衣服,一边提议道“听说南太平洋有一种蝴蝶鱼……”
_
天天谎称时政例会的我已经完全不害怕会被发现了。 毕竟前几天膝丸抢誉抢的厉害,所以这个月的近侍都是髭切。
#弟弟抢誉只为兄长近侍地位#
弟弟为兄长地位不惜向萤丸虎口夺誉,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知道该怎么说,源氏重宝比我想的还要不敏感呢……可能斩妖刀什么的都只对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敏感吧。
所以今天我为了节省时间,甚至省了一道万屋的工序,直接从时之政府传过来了。
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区别,应该没有发现,我松了一口气。
变得毛躁了呢,家主……
髭切已经静候在了传送装置边,笑着为眼前亚麻发色的少年披上了他的外套,“家主提早散会了吗?今天的风有些大。”
身形过于纤细的关系,衣服长了一大截,反倒令行动有所不便,不过我倒是不在意这个。
“是啊,有点冷,不过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等在这里了,我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那是因为我和弟弟丸也有惊喜哦!”
“欸?”
我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 髭切的笑容逐渐加深,不等我再说些什么,便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弟弟丸已经在二楼的房间里准备好了,我们特意请教了蝶仙的呢!”
蝶仙?是极化回来的歌仙兼定吗……
我有些不确定的想,被带着往前走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源氏重宝为什么能够打破时之政府的结界,进入到二楼。
有什么东西在挣动,水声……鱼吗?关门的声音让我有些不安,大概是膝丸吧
髭切放下了蒙住我眼睛的手,最先映入眼球的是金红色,满眼的金红色在浴池里翻涌。沉沉叠叠,张大了嘴,瞪大了凸起的眼球,鳃一张一合……
是金鱼……
满满的,像虫卵一样,扭动着的,脱水的金鱼。
“……”
胃里在翻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我转身便想跑。髭切的外套让我的行动受阻,肩膀被牢牢的摁住,浅金色发的付丧神强硬的,把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扭转回来。
“不喜欢吗?蝶仙可是觉得风雅之至呢。”
呵呵,歌仙怕不是说,从未见过如此败(厚)坏(颜)风(无)雅(耻)的人吧。
可我一动也不能动,我想摆脱他的手,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身,捞起一只金鱼,捏住了它,滑腻的身体让力量的控制变得笨拙。
“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破裂的内脏碎片带着血沿着他的手滑落,那条金鱼的嘴大张着,不知死活。
“但是,也很可爱,你看——”
捏着金鱼的手向我递来,髭切露出一个笑将那残破的躯体凑近我的脸。
尖叫卡在嗓子里,是被禁止的。
我害怕我一张嘴,他就会把那个东西塞进来。
“等一下抱家主去那里怎么样?身体里要是装满水的话,它们一定会很亲近您的。”
依旧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脑子里的弦像突然断了一样,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就像突然有了力气,我跑了。
髭切的外套掉在地上,被他捡起来重新披在了身上,他也不追,只是慢吞吞的跟着我。也许是机动的问题,也许只是因为知道我会被拦住。
我成功打开了门,然后看见了膝丸。仿佛在特意等着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握着本体倚在门口罢了,连刀都没出鞘。
可就是这样,让我成功止住了脚步,甚至还后退了几步。
“膝、膝丸——”
“嗯?家主有什么事吗?”
没有阿尼甲在身边的膝丸一脸凶悍,阻止了我内心扑上去夺门而逃的想法。
“呐,我可以过去的吧……膝丸”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因为紧张,往日里珍视的亚麻色长发被汗水浸湿,不复以往的柔顺。
我想我后悔了。
“家主,这当然是阿尼甲做主啊。”
富有深意的笑容出现在膝丸脸上。他望向我的身后,一动不动。
“可我才是家主!”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我试图用灵力控制他,髭切已经快过来了,但是我没有把握。
“您的灵力可远远不够呢。”并没有觉得被冒犯,膝丸挑挑眉,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天天去别人的本丸,灵力什么的消耗很大吧。”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从身后伸出,虚虚环抱住我,我脚下一软,几乎跌倒在地。
“别这样…”
我扯着膝丸的裤脚,但他只是摇摇头,视线越过了我,看向髭切。
我被髭切强制的带了回去。
他说的没错,我却偷偷的溜回现实,去找那个人了。
怎么知道的……是味道吧……
“猜对了,不过家主变得那么脏,还是得好好的洗洗。”
不……我是想用灵力做些什么,可他说的没错,无论是偷偷溜回现世去找那个人,还是去其他的本丸,都让我的灵力所剩无几了。
我的脑子拼命的转动,想要想到什么脱离现在的局面。这听起来很软弱吧,可我的确是个软弱的人,只能依附那个人而生存。
对了,那个人!
“我找到了那个人,我可以让他回来!”
没错,这个本丸也是那个人转赠给我的。我和他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如果我的姐姐没有死的话。
充满了金鱼的浴池,已近在咫尺。我扭过头,不愿意去看那重叠扭曲的场景。脱水的金鱼活不了多久,现在,已经堆积在一起变成尸体了吧。
虽然十分厌恶这些,但并不是不明白常识。
“家主果然不懂我们的心。”髭切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是带着兴奋的笑意,接近奶油颜色的发轻轻蹭着我的脸,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道从下颚传来。头,被一点点的扭转了回去。
“眼睛也不可以闭起来哦!”
“要好好看,不然等一下就会更深入的感受到——塞进去怎么样?”
没有胆子细想会被塞进哪里,我被恐惧支配着。
“本来想着天凉,家主就好好披着衣服,别下水了,不过外套什么的果然被丢掉了……是没关系的意思吗?”
髭切抱着我一步步靠近浴池,泪水从眼中沁出。
“他还在的话,一定不会想看见你们这样对我。”
慌不择路了欸,家主。
明明知道我们,讨厌被抛弃。
髭切低下了头,轻吻我的指尖。我的手死死的攥住他的小臂,指节发白。
“几点了,心急丸。”
就像没有看到我满脸苍白与惊惶的神色,他一根一根的,慢条斯理的撬开我的手指,直到我双手酸软再也无力抓握。
“第一部队出阵差不多快回来了,药研和长谷部都在里面。”
膝丸的视线就仿佛无声的催促,就是这样的家伙啊,即使现在,也能满脸不在意的表情问出毫无关联的话。
“差不多了,家主再不洗,就赶不上迎接了。”
“不洁的家主,可没资格欢迎他们——”
髭切松了手,但是没有落水声。
冰凉滑腻的触感与死不瞑目的眼睛与我的皮肤直接接触,让我止不住干呕。
已经完全陷没了,不断有薄纱似的艳丽尾鳍拂过我的唇。
有液体从鼻腔进去,黏黏的,带出一股子腥涩,划过了脸。
满眼的红色。
我站在那里,明明呼吸急促,却喘不上气来。
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淌下了……红色的,是血吗?
“哭了呢,家主。”
幻觉吗……
黏腥的液体涌入口中,连同尾鳍。
“一直在哭呢,家主。”
我……哭了吗?
从来都觉得冰冷的双手现在反倒觉得有些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了出来,还是说,已经过了很久呢?
胃里什么也没有,只能不断的干呕,直到吐出胆汁。身体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洗净、回暖,诡异的触感却挥之不去如同附骨之蛆。
自己,也变得恶心了。
“这样下去可不好办,去吃晚饭的话就会被察觉吧,真苦恼……”
“那就说身体不适好了。阿尼甲!我去拖住其他人!”
髭切看了眼自告奋勇的膝丸,轻笑着紧紧拥住了不停哆嗦的我。
……
“真是的,别闹啊……洗过,不就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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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它是有后续的(笑)
自己可能已经快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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