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鱼与香草

懒得码字。

这可能是一个ooc严重的修罗场·续(all婶,全员暗堕)

不想被关起来,不想成为笼中鸟。
真奇怪呐自己,被宗三传染了吗?
他靠着柜子坐下,环抱住膝,恢复着所余不多的体力,无声的扯了扯嘴角。
他如此自嘲。
好害怕……因为没有人在开玩笑。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眼睛也会被挖出来。会被加上更加繁复的枷锁,关起来。永远也逃不出去。 永远的待在一片黑暗之中。
只要被抓住,一切立刻变成现实。
短刀们天真的话不断回响,却只令他觉得冰冷彻骨。
好冷啊…他再度将自己蜷缩起来,努力汲取着温暖。
逃不掉的…吧。
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明明对这种事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可是…真的想要自由啊,哪怕只有这逃亡的短短片刻。

“我们能一起玩吗?”
带着一群小短刀们将新的审神者团团围住,女装大佬乱出列。
“当然可以呀,不过你们的兄长呢?”新的审神者是一个少女,十分温柔的样子,眼中却藏着野望。
“一期尼和三日月殿在一起,应该是去找鹤丸殿了吧?”
“小狐丸忘记把自己的本体扔在哪里了,也许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果然,老人家什么的记性都不大好啊,那么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金发的少女对着审神者伸出了手,在他的身后,几把短刀撇了撇嘴,交换着不屑的眼神。
她的眼中满是对稀有刀的渴望,就算对他们笑得再温柔,也不过是为了一期尼。 谁都知道,他们是钥匙。
真令人恶心呢……
带着审神者熟悉本丸的长谷部莫名, 却也并不打算阻止短刀们的胡闹。他听见了刀铃的声音。虽然细碎,但的确存在。
又开始了呢,游戏。
“咦,这门怎么推不开,坏了吗?”审神者有些奇怪的再次推了推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的样子。”
细碎的铃声隐隐约约的被门阻隔,显得朦胧迷离,也许其他的付丧神听不见,但却瞒不住门外的短刀。
在这里吗?意料之外的惊喜呢!乱再度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拉住了打算以暴力破门的长谷部。
房间中有着属于审神者的轻浅呼吸。
“也许又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呢,要和我们一起去找一期尼吗?”
躲起来到天黑就好。
短刀都有夜战。一旦他们离开,自己就有机会逃跑。
纸门已经被书柜和桌子彻底堵死。他靠着桌子喘息着,他听见了乱和那位审神者的对话。那群短刀很快就会迎来一期一振或者其他付丧神,轻轻呼出一口气,他用灵力点燃了引路符。
可以直接将人带到时之政府的符咒,但无疑需要的灵力也是巨大的。
这是最后的办法。
“扣扣。”
不轻不重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却让他心里陡然一凉。
“可以开门吗,主公?”是鹤丸的声音,他几乎可以想象门外的付丧神是怎样歪着头,微笑。
一片沉寂。
“……哎呀呀,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主公,靠着门坐可是个劣习呢!”
“三秒钟时间,可以请主公安分的坐在床上吗?”
“三”
“二”
“一”
“轰!”
太刀直接破门而入连带着书柜与桌子一同斩落。 他靠着窗,随时准备一跃而下,手中是仅剩的几张符咒。几乎就在那一个瞬间,燃着淡蓝色火焰的符纸被发现。微小的灵力火焰仅仅燃烧了它的一角,若灵火不将其完全吞噬,符咒如同一张废纸。
“主公,如果放弃那张引路符的话,说不定还不会太让我们生气呢,想保住自己的手脚,眼睛,也是有可能的哦!”
鹤丸的脸上满是诡谲的笑。
“否则被抓到的话,砍下四肢,挖掉眼睛,只能被抱在怀里发出动人呻吟的主公也意外的可爱呢……”
拉长了腔调,他满意的看见少年手中的符纸,犹如烫手的山芋一样纷纷落地。刀被横在身前,少年靠紧了窗。
身上的刀铃封锁住了他几乎全部的灵力, 其实是狐之助,也无法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解下这些铃铛。他仅余的灵力也就只能做这些了。
但无论如何都想再挣扎一下,而不是束手就擒。
“偶呀,今天这么不乖的主公,现在倒是相当的乖了呢。难道是被吓到了吗?”
“还是说,因为听到这种事情被吓到了才跑的?不过主公放心,我会让一期一振管好短刀们的嘴的,即使让他们永远闭嘴也无所谓哦!”
“而且无论是小狐还是鹤丸殿,都会保护好主公的。” 倚着门,不知何时出现的小狐丸慢条斯理的接下了话头,“本体什么的差不多也可以还回来了,主公还没有玩够吗?”
红色的眼睛在夕阳的照射下让他更加畏缩,他瞥向窗外。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带着短刀们的一期一振抬头,冲他笑了一下。
满怀恶意。
现在跳下来的话一定能接住主公你的。
晚饭前找点刺激什么的,一点儿也不介意呢。
他“听见”一期一振这么说。
本丸的水塘中埋下了用于紧急作用,充满灵力的引路符。这是时之政府专门为审神者准备的,他知道他应该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然后获得自由。但对水的畏惧,让他再三犹豫,虽然被改造过的水塘深浅不过膝盖。
手中的太刀猛的被鹤丸挑飞,落入小狐丸的手中。
“小狐察觉到主公有危险的想法哦…”
来不及多想,他直接翻了出去,一期一振的位置离水塘并不算近。
“对了,主公,水深危险哦!”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如同一只白鹤,鹤丸追逐着他的脚步,从窗户一跃而下。
还未正确理解水深的含义,触及脸庞的水花,让他瞬间与思考断开了链接。无措的站在水中,水已淹没过了脖颈,单薄的衣襟漫湿隐隐透出肉色。
#说好的及膝的水呢#
#你们这样是会失去找不到引路符的我的#
#我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忘了吗?因为主公讨厌水所以才改造的水池,在本丸接受了新的审神者的灵力之后,自然恢复了原样。”
“不过引路符什么的,早就被挖出来咯…”
一只手从身后伸出,环扣住他的腰,鹤丸暧昧的凑近了他的耳畔轻声呢喃。一身白色的出阵服尽湿,金色饰链沾染着水珠,反射出破碎的光。
如同希望。
“别怕呐,主公是个乖孩子,对吗?”
今天的运气可真不错。双手环抱住他,鹤丸将头搁在少年的肩上。
“不怕呢,认真听话的话,鹤就当这件事不存在哦!”
感觉到他因紧张而施加在自己小臂上的痛越来越尖锐,鹤丸毫不客气的亲吻着他的脖颈,收紧了力道,迫使他放松下来。
过度惊吓后来自身后的大力拥抱更令人安心,乐衷惊吓的鹤丸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一点。
“你愿意交出真名的对吧……无论是逃跑,还是怎么样也好,只是因为觉得没有被我们认真对待吧?”
试探的吻上了他的唇角,不存在的反抗让他的索取,变本加厉。
他可以感觉到他的颤抖,源于恐惧。
对水…和对他。
“给我你的名字吧……这样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会认真的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轻声的呢喃有如恶魔的低语,他张了张嘴,有音节溢出。
“鹤丸国永,是你把小狐丸的刀藏起来了吗!”
清脆的女声从桥上传来,许是角度的关系,她并看不见水中黑发的少年。
计谋和兴致都被完完全全破坏了的鹤丸,看了一眼岸边配着刀的小狐丸,收获了一个相当无辜的眼神,他回过头,瞪了一眼审神者身后的刀。
下一秒,是落水的响声。
“欸,你们都找到了,小天狗我不高兴!”
保持着推的动作,虽然这么说着,但今剑依然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向这边张望。
“快让藤四郎带走这个蠢女人,今剑我,才不需要这种货色的主人呢。”
落入水中的少女狼狈的挣扎爬起,还没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已经被小狐丸用刀架住了脖颈。
“兄长还是那么无理取闹呢…真没办法……”
叹了口气,小狐丸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藤四郎的身高可达不到水位线呢…唉,果然还是想要梳子吗?
“那么——”
“今天的胜者,是鹤丸殿呢……”

哈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

——
今天小乌丸一发入魂,啧啧啧。
平野果然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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