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鱼与香草

懒得码字。

这可能是一个ooc严重的修罗场(all婶,全员暗堕)

“跑走了呢……”
鹤丸国永推开门,床上空荡荡的,除了一副被打开了的手铐以及折断在锁口的碧色发卡之外,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了。
带着寒意的风,从大开的窗户吹来。冬天来了呢……无论是对于您,我们,还是这个本丸。
不过,的确是一个很棒的惊吓,主殿。
鹤丸眯起了眼,挡住了满眼的笑意,“哎呀呀,我们还是赶快把不听话的主殿走找回来吧!”
“毕竟天黑了,在森林里,会迷路呢!”
-
单薄的外衣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他藏在本丸的边缘地带,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在狐之助的帮助下都要逃掉了,但……
他看着不远处黑气缭绕的森林,颇有一些一言难尽的咽了口口水。
#这种散发着黑气的一堆枯枝败叶已经算不上森林了吧#
#感觉进去了会死的比被抓到很难看#
“欸,跑到这里来是想和小狐共舞吗?”
兴味盎然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狐之助的符咒已经失去了效用,可能是它已经死了吧,也有可能是时间到了,反正,已经暴露了。
小臂被身后的小狐丸牢牢抓住,再想进森林却已经失去了机会。
“放开……嘶!”
小狐丸的力气很大,或者说过分大了。似乎从他发白的嘴唇中察觉到了自己的力道,小狐丸微微松了劲。
强忍着疼痛一脚踹向小狐丸的膝盖,没有料到他还有力气还击的付丧神后退了一步,本体他躬身抽出。
亳不犹豫的砍向被抓着的手臂,他料定小狐丸会松手。只要跑进森林,天黑了,他就能顺利的逃脱,趁着其他人还没有赶来的机会。
他看不见,身后小狐丸眼中趋于扩大的玩味。
"呀哦呀,这直是一个了不起的惊吓呢!”
身侧传来的声音让他几乎毛骨悚然,来不及多想,他拿着小狐丸的本体回身砍下。
“当”
刀刃交接的脆响传来,攻击被轻而易举的架住,连力度都被控制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他的虎口震伤。他看着眼前单手持刀却依然好整以暇的鹤丸,抿紧了唇。
“欸,这就被抢走了本体啊,小狐丸也真是的……”
“嘛,总要让让主殿的啊!”
交谈声不时入耳,本丸内空闲的人付丧神至此已经结集完毕。
“叮”
翻过刀刃用侧锋再次与鹤丸的本体相碰,他打算用巧劲挑开鹤丸的刀。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战斗。
他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他会变得越来越糟。
“哎呀,主公还是那么厉害呢,真不愧是那位大人的继承人。”
鹤丸眼中带笑,后退一步,轻松化解了招式。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能掩盖主公没有经过许可就偷跑出来玩的事实哦。”
“外面…可是很危险的呢!”
兵刃再一次的碰撞,他后退几步,喘息的厉害。
“那不如挑断了手筋和脚筋,这个主意听上去不错吧?”
“这也太残忍了一点吧,不过就这样躺在一期尼的怀里,听上去也意外的不错呢!”
“嘻嘻嘻,身为同谋,骨喰哪有资格说人家呐,撒,要和我一起乱舞吗?”
听着不远处笑闹的粟田口短刀的对话,冷不丁,与认真观战了一期一振的笑容对上,像是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
恍惚间却已经错过了错开刀刃的最好时机,他匆匆举刀格挡。虎口一麻,手中的太刀险些脱手飞出。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主公,忘记收敛力道了,只不过看见主公的目光不在我身上,就不高兴呢!”
“鹤你也太不小心了,弟弟丸,这次结束以后就到我们了吧?”
“阿尼甲我是膝丸——!!不过的确是的呢。”
“说起来名字什么的在这里吧!”
“似乎是因为以为你记不住名字的原因吧!所以就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呢,主公果然还需要磨砺啊!”
“啧,真是狡猾的白丸呢。”
“彼此彼此啦!”金色的眼瞳颇为冷漠的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啧,用符咒逃跑了吗?“才一小会工夫,就学坏了呢。”
果然是该死的狐之助呢,死的不算冤枉。
鹤丸望向大门的方向。今天是新的审神者来的日子,不过已经有人去欢迎了呢。
“咦,是想和今剑玩捉迷藏吗?”穿着高高的木屐却依然一蹦一跳,还能翻着跟斗耍个花样的小天狗看着失去了本体,只能被迫退出游戏的小狐丸,眼睛亮闪闪的。
“兄长执意如此的话,也没有办法啊,那么加油吧!”
“这样的话,乱也——”
“不可以哦乱酱,大将不能被新的审神者看到呢,否则游戏就没法玩了。”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
鹤丸金色眼眸在夕阳的映照下蒙上了一层冰冷的光辉。
“奖品是主公,最先胜利的人——”
刀被缓缓的收入鞘中,摩擦中带出细微的声响,勾出趋于完美弧度的唇角,带出一片付丧神的欢呼。
“优先品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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